是谁。”
此刻的他，还在厕所。
脑子里的画面因为这话语而全都退散，虚无得像从未存在。
【也许你可以称我为神。】
“神？这世间没有神。”林子夜嗤笑一声，对于自己一贯熟知的角度还有了解的领域，他自信到极致。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神的话，那神应该来怜惜他的遭遇，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予他物质帮助。
虚并没有管林子夜在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一个绿色的界面投射到他的眼底，上面是池清昭的资料。
【你应该认得，上面的女孩就是你一直想着的。】
“就算是这样？我就该称你为神吗？”林子夜心里已经有些心慌。但同时，他又觉得心痒痒。
神能窥听他的想法。
但神并没有责怪他。
那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神支持他的想法。
如果这个声音真的属于神，那这个神只会眷顾他。
进一步想，他是被神选中的人。换句话说，神属于他。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爸妈都说过他从小就不一样，长大后成绩虽平平，但是，不还是有了被神选中的时候了吗？
【我能帮你获得从未获得的东西，声誉金钱甚至子子辈辈无穷的财富。而你，只需要和这个人结婚。】
“这么简单？”林子夜极力压制，想要表现得足够平静，这样的话，他才能有筹码获得更多的力量。
可他的情绪，到底还是没有压制下去，眸子里的贪婪，足以泄露他的内心。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但你收获的一定值得你的付出。】
“好，那我答应你。”
【那我们需要建立契约。】
“当然。”
这之后，林子夜便和这个突然出现的，自称为“虚”的人绑定。最开始的时候，他按照她的指示，弄脏女孩的衣服，和女孩交换了联系方式。
但看到好感度不涨反降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再听她的话了。
但是效果，却并不怎么样。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林子夜冷哼一声，“但我肯定会做到的。”
虚点出电子屏幕，冷静分析道【我想，你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