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些烧不掉的铁。
虽然本体被烧没了,但是这些部位也沾染了血性,最好放在祠庙这种佛光普照、阳气高的地方熏陶除煞。
安笙把它们全部收好,用铁锹翻了一下这里的土,确定沾血的土几乎都被烧过了才停下来。
接着安笙将几个符丢进三尺的坑里,将它们全部埋了。
做完这些事情,安笙才慢慢地走出洞里。
“轰——”她两只脚刚踏出洞口,身后的洞瞬间就塌成了碎块。
安笙迟疑地转过头,一块碎石落在了她的脚边,她有些疑惑,这洞怎么塌了?她都没来得及动手啊。
不过塌了也好,这种充满罪孽的地方,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
安笙回到崖边,找到之前随手丢在这里的军师,拖着他另一条腿往山上走去。
扛是不可能扛的,这是他应得的待遇,碰他安笙都要隔着一个手帕,更不要说扛了,她不得把这人裹成粽子啊。
她本来还想拽他头发来着,但是他头发被烧了。
早知道就留点头发了,失策失策。
走到风流寨里,安笙往最亮的大院子走去,走到门口,安笙的脚停了下来,然后扭过头:“干嘛,你俩来怎么当起门神来了?”
俞飞和张俊风两人举着火把,一人站在门口的一边,不约而同地头点地的困倦样,惹得安笙忍不住调侃道:“就你们这样的门神,地主家得丢多少银子?”
“姑娘,你回来了!”俞飞猛地从困顿中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向安笙。
“你事情都弄完了?”张俊风打着哈欠,伸长脖子朝安笙身后望去,视线一低就看到了托在底衫地上的人,他奇怪道,“姑娘,这是谁啊?”
难道是水牢漏掉的人?
可是他记得水牢没有光头啊……
“别姑娘姑娘的喊了,叫我安笙就行。”安笙随意地把手上的人往里面一丢,只听砰的一声,俞飞和张俊风两人都替他疼。
俞飞举着火把凑近,瞌睡都没了:“这谁啊?看着怎么这么惨,而且他只有一条腿就算了,他怎么不穿衣服?”
虽然当时火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军师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被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