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王哥,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让我!死吧!”
“想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涛兄弟~~你知道吗?仅仅上个月一个月!你就给我带来了两千万的利润呐!你是个人才呀!两千万呐!想死?想的美!”
缅北,普通’农场’。
农场依河而建,另外三面皆是高大的墙壁,墙壁之上更是被电网环绕、玻璃碴子覆盖,给人一种坚不可摧、难以跨越的既视感。
这里的员工休息区内人潮汹涌毫无生机,种植园看上去杂草丛生绿意盎然,养殖区除了员工犯错后被惩罚发出的惨叫和求饶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就这么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农副产品创收的农场,却有警卫持枪24小时循环往复的巡逻。
这真的只是一个农场?
当然不是。
这里,是一个’人类的养殖园’。
休息区是诈骗犯的办公地;养殖区是诈骗犯的惩处区;种植园,便是他们的埋骨处。
想死的他,现在就是养殖区的一员。
谁也想不到,就在三个月前,他还是一名虽然经常抱怨却拥有光明前途的银行职员。
而现在,却如同死狗一般被捆在铁床上涕泪横流。
水刑的滋味,他不会想再尝试哪怕一遍。
那种渴望空气的疯狂吸气,带来的却是水涌入气管的撕裂感以及无法摄入氧气的窒息。
“想死?呸!
给他立起来,别让他睡觉!还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给水喝!”
“是!王哥!”
王哥骂骂咧咧的走出养殖区的大门,随手将针筒上的针拔下扔进了大门外的垃圾桶。
当然不是王哥爱卫生了,单纯的对自己货物的保护罢了。
“让我死吧。”
想必现在哪怕是给他一把枪,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一枪而不是反抗。
想到这里,刘涛双手虚握,仿佛要抓住什么。
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求求你让我死吧”
“叮!”
“不许睡觉!给我醒过来!泼他!”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