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中午的时候,邵家来病房里赔礼道歉,这个时间你ok吗?”望荣还抬手看了眼手表,“大概就是2个小时之后。”
靳林点点头,神色渐渐平静了下来。
“所以,我只需要假意接受他们的道歉吗?”靳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问道,“需不需要再做什么别的操作或者演技之类的。”
望荣还轻轻摇了摇头,“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想假装接受道歉也好,根本不愿意接受道歉也罢。他们只是为了来弥补他们的良心,并不关心你是否真的接受道歉。”
“只要不要说出我们的打算。其余的事情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来。”
望荣还眼神中有着些许的哀思,仿佛在看着这里,又仿佛在缅怀着什么别的东西。
靳林应了下来。
望荣还起身出门,走到了楼下花园。
烟瘾又犯了。
这段时间似乎想吸烟的冲动越来越频繁。
望荣还看着花园里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片片翠绿,点点光斑。
思绪却飘回了曾经何时。
也是同样的光景,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静静地待在花园里。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交谈声,走来走去的全然是陌生的面孔,嘴里说的语言也需要经过大脑运转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阳光是那样的温暖,又是那样的不达内心。
各种各样的信息几乎要将手机塞爆——关心、询问、哀痛、质疑、安慰
远处踌躇了半天,还是拿着手机走过来的保镖,“荣少,您战队的电话。”
望荣还停顿了半晌,才恍然反应了过来,接过手机,放到了耳边。
“荣还啊,你那边之后有什么打算啊?”
有些迟疑的中年男音从话筒里传来,望荣还淡淡地回应着,“什么意思?”
“转会期到了。布衣要带着潮起,还有二队以及青训里的几个苗子走。”
对方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坦诚相告。
“你现在手也受伤了,老陈本来打完这场也要宣布退役,这样一来,战队就成空壳了。”
“我家里也有其他产业,电竞战队现在也不怎么赚钱所以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