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了,一整个战队打十年都赚不到这个钱。”
“他非要扯什么比赛正义,扯什么荣誉。”布衣冷笑了一声,“就他清高!就他有骨气!就他又底线!”
“其他人、老子,都踏马是烂泥是吧?”布衣的声音骤然拔高,而后又是酒瓶子砸到地面的声音。
“声声音小点。”潮起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响起,“还在基地呢。别瞎嚷嚷。”
“基地怎么了。我说东,谁敢说西?”布衣不以为然,“几个小子都回家休息了。哪怕是在基地的,再说了,这么晚,大家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也就敢在你面前发发牢骚,骂骂那狗比玩意了。”
布衣嘿嘿一笑,“因为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当年望荣还,不还神气吗?”布衣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好神气的?手指头拧不过大腿。”
“你别说了。”潮起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不太想再提这事情。
“我就说。你小子别敢做不敢认啊。”布衣笑地愈发猖狂,“你别踏马不敢认,孙崽——”
“我说让你别说了!”潮起几乎是吼着说的,“我当年是缺钱,我没办法!我家里人要治病,战队那点工资都不够我吃饭的,我有什么办法!”
“是你!是你踏马来找我的,是你三番五次来找我说的!”潮起的声音都隐约带着些哭腔。
“五年了,自从那次之后,你拿过任何一个更高的奖项吗?”
“你踏马带着队伍连决赛都进不去!”潮起嘶吼着,声音都劈叉破音了。
“我带着队伍进不去?啊?现在又赖我了是不是?!”布衣的声音也骤然高了起来,情绪似乎到了顶点,“要不是你们打的垃圾,我带的队伍怎么可能进不去!”
下面传来了一阵桌椅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重物倒地,拳拳到肉的撕打声。
柯果果就这样站在楼梯上,似乎让彻骨的寒意笼罩着。
听着底下一边扭打,一边相互辱骂的酒鬼声音,柯果果未免心头觉得有些厌恶,又有些悲凉。
这就是国内现在为止成绩最好的战队的教练和首发选手。
这就是现在的电竞。
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