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行，我连青训营都进不去。”少女柯果果有些沮丧地看着窗外。
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相信你可以。要不要来我们战队，成为我的队友，跟我一起打比赛？”
柯果果突然被一阵敲门声从梦中吵醒。
柯果果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而后前去开了门。
“果果，你怎么还在睡”星空站在门口，话语却突然被什么堵住似的。
“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星空的语气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柯果果侧过头看到了玄关镜子中的自己。
脸颊上有一个鲜明的红手印，经过冷敷和用药显得更为可怖，大概是血液活起来的原因。
柯果果笑了笑，“你来找我怎么了？”
星空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叹了口气，“下午要派战队选手过来给你们当教练。其他人都到了，我给你发微信也没回，我就想着趁他们还没到，上来找下你。”
柯果果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然是下午快两点钟了。
“对不起啊，星哥。我真没注意，上了点药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柯果果歉意地笑了笑，“我下午能请假吗？我这个样子”
星空伸出手想要碰下柯果果的脸，但还是在半途就收了回去，“你好好休息吧。导演组那边我帮你解释。”
“嗯。”柯果果点了点头。
星空走出去，而后又回头，叫住了正要关门的柯果果。
“要不你先退赛吧？”星空的眼神里满是关切，“等待退赛后，再从长计议，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柯果果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星哥你快去帮我跟导演组请个假，我今天就先不下去了。”
有时候避而不答，即是回复。
星空犹豫了半晌，点了点头。
柯果果关上房门，重新给自己换上了药。
怎么又梦到之前的事情了？柯果果捧着杯热水靠在窗边，发着呆。
似乎来这儿越久，之前的记忆就忘得越快？
现在回想起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只觉得有被认可时的欣喜，有并肩作战的快乐，有相处时的欢愉，有站在巅峰捧起奖杯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