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该罚。”
语气平淡,甚至是冰冷,听不出任何感情。
游鹤察觉到不对劲,分开,捧住卫池的脸仔细看,“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这话不是以往的压迫……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奇怪到陌生……
可卫池眼睛还是淡然,失去了柔情和温意,看不出所以然。
比压迫还可怕……
游鹤严肃问,“到底怎么了?”
卫池像是无所谓,“管我干什么,我看起来不是很好吗。”
游鹤挑眉,“又吃醋?”
卫池轻哼,“你觉得呢?”
游鹤叹了口气,摸了摸卫池的头,“这是你自己要跟来看的,那种情况我只能那样做,也必须那么做。无论你在不在。”
“那你很累吧。”
“嗯?”
“照顾他,还要顾及我的感受。”
“是有点,不过你比他让我轻松些……”游鹤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跟成一晨说的那些也都是事实,我觉得也没必要瞒你。
我和他关系很铁,但那是朋友兄弟间的,他有些不好的症状,我有责任去照……”
卫池打断了游鹤,质问道:“那我呢?”
“你……不是挺好的吗……?”游鹤看见卫池眼睛里的光又慢慢暗了下去,连忙换了种说法,“我指的是有病那种……”
“对,我很好。所以不用管我,你还可以更轻松一些。”
卫池略过游鹤,自顾自向外走去。
游鹤愣住了,卫池这种反常是他不曾想到的。
“卫池!”
卫池真的走进了雨里。
黑白相间的风衣,黑的在外炫酷,白的在内轻柔,相融一体收聚于长飘的衣摆。
那么好看,可又那么脆弱。
为什么要在风雨里呢?
大风吹起,大雨落下。
渐渐地,衣摆的自由失在了风雨里。
“你非要让自己着凉才好吗?!”
游鹤拽住卫池进了楼层。
伞扔在一边,拉开卫池的毛衣查看伤口。
一圈血红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