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怎么办?我们是假的呀,简单也试不起啊。唉……经他们这么一催,估计给我们的信任时间缩短到了几天,几天啊!这搞个鬼!”
“那…线人?”
“他不行。他搞机械维修。”成一晨非常坚定地摇摇头,说完还叹了口气,“要不我出去求助?”
“不行。不是说了吗,现在出去多了会增加怀疑。”
“那你说怎么搞?难不成用你那个非敌非友的卫池……哦对!”成一晨激动起来,“刚刚忘问了,这里设置怎么变了?”
游鹤一时有些沉默。
“是他吗?”成一晨起身上前,抓住游鹤两肩,“你实话实说。我是你搭档,我觉得我有权知道。”
“是。”
“到底……怎么?”
游鹤无力地摇摇头:“别问了。”
“游鹤。”
成一晨迫切地看着他:“求你——别瞒着我。”
游鹤看向他,眼睛微微红了。
“求你……我知道……一开始……你们总是瞒着我什么……
我知道,菲姐身肩重职,有她不能告知的真相,大家听她的,所以也是…我无话可说……
但,为什么连你——我可以交付后背的搭档!居然也是呢?!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说啊!”
“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
“噗通。”成一晨突然跪倒在地上。
游鹤连忙去扶,成一晨已经有些撑不住地摇晃,眼睛一睁一闭,嘴里还带着哭腔呢喃着:
“我记忆中好像空了一段……”
“真的…好难受……”
“我只是想要个事实……”
“告诉我……”
“我不想当你们中的傻子……”
“求你了……”
“游鹤……”
“我现在只能求你了……”
游鹤也跪在地上不住安抚他,怀里的人由抗拒颤抖慢慢不动了。
游鹤把他安放在了床上,毅然决然去拿了注射药。
只是看着那滴眼角的泪,他停手了,用指腹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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