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的温床,便习惯不了外面的冰墙。对于流浪者而言,习惯于后者更有利于生存啊。”
卫池听了游鹤的话,感到有些酸楚。想想,毕竟是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奔波,这确实很有道理。况且这是游鹤的事,自己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也不好多插嘴什么。
对比一个人独自在外住,有人等着回家吃饭的感觉是有点不一样的。以前多在外面吃吃就进图书馆办公看书,但现在他一下班就想回家吃饭,再济不过从图书馆借几本书再回家。他不想让游鹤一直等自己吃饭。
跟他熟的朋友学生都调侃他有女朋友等他回家吃饭了,卫池只是摆摆手说是男性朋友,只是暂时同居一段时间。别人听后尴尬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是他自己心中泛起了秋波。
他自己也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一是纯粹不想,二是不想多给游鹤添麻烦。
但令他惊讶的是,游鹤给他做菜时都较为清淡,很符合他的口味,只是游鹤会自己再额外添辣;屋子的卫生也都做的很干净,即使是作为一个有点洁癖、有点强迫的心理患者,也并没有觉得住他打扫整理的房子会心里不适;而且,游鹤总能控制好说话和做其他事情的时机,在他看书时氛围总是安静的,而且从不被打扰;最重要的一点,游鹤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他提其他要求。
总而言之,游鹤热情是热情,但总能控制着界限,跟他生活比想象中自在得多。
后几天,他一有空就带游鹤出去逛,甚至请假带他去一个活动地点。他有点想好好感谢一下这个朋友,这几天有他,他自己都可以好好闲下来、然后在一个干干净净的环境中发发懒病。
跟他一块去玩很快乐很舒服,大概有不一样的人陪着,熟悉的风景也有不一样的味道吧。
通过这几天的熟识,在路上,两人比以前开放多了,总是有事没事就聊起天来。多数是游鹤在说,大概是去的地方多,所看到的东西也比较多,卫池有时就按书上的内容给出标准的解释。而就是这种互补,有时只是很普通聊天都能笑出声来。
游鹤也没想到,自己的罪恶之路还可以被看作鲜花之路。鲜花如星火燎原之势增长,卫池也在不知不觉中敞开了心扉。
两人在黄昏时慢慢登上了天塔,黄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