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漓不自觉地往后退退,直到背靠车门,双手环胸,
警惕地看着他,
大脑飞速运转,
他什么意思,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哪里出了问题?
“你不愿意?”
明明是征求意见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就成了威胁的意思,
见她不回答,江景年怒气直冲脑门,握着方向盘的手骨发白,他解开碍人的领带,下一秒,欺身而上,
姜漓显然没有意料到他会突然这样,下意识地缩了缩,用手抵着他。
江景年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忽的笑了
果然她是在骗自己,仅仅是这般的亲近都没有办法接受,他挫败地捶了一下方向盘,极力地隐忍着,
“我送你—”
话还没有说完,头上俯下阴影,嘴唇贴上温热,
话被堵在口中,
姜漓闭上眼,视死如归地吻上去,
苍天有眼,她是看在江景年头顶上的分数不断下降,险些跌到60,她才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吻下去的,
江景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动不动,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加重了这个吻,
“呜…呜…呜”
姜漓刚想着差不多了,还没有起身就被江景年按下去了,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暧昧极了,
一个人拼命地加重这个吻想要得到一些答案,另一个人却想知道这个分有没有涨上来。
江景年将她圈起来,强健的臂弯禁锢着她,额头上的青筋暴露,明明就在极限边缘却隐忍不发,
他不懂,为什么,
他错过的这几年,阿漓身边究竟有谁,一个白术不够,还有几个情人,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几年来一直后悔,一直想着她,
“阿漓,别搞我。”
姜漓愣住了,她刚刚才从那个窒息的吻里逃出来,又一句话让她呼吸不过来,她突然想起今天来找她的那几个小情人,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痛苦。
她原本想过很多话可以骗过他,但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能任他抱着,她贴在他的胸口,
心跳隔着血肉与骨架传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