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挂断了电话,傅琰殇叹了一口气,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傅琰殇心急如焚的赶到北区,一路上并没有见可疑的人,回到海棠溪,进去主厅只瞧见许婳,肩膀不停的抖动,看来被吓得不轻。
扫过一眼没有见傅山,正当疑惑之际,傅山端着一碗汤从主厅外走来。
看到背对着他的傅琰殇,喊道,“傅总,给夫人的参汤熬好了。”说罢,站在一旁。
傅琰殇转身便见傅山手里端着一碗汤,接过手里的汤,往许婳身旁走,坐在许婳的身旁,温柔的安抚道,“阿婳,先喝点汤。”
“不,我不喝。”许婳呆滞的摇摇头,还处于刚才的惊吓当中。
“阿婳,听话,先把汤喝了,那些人我会去调查清楚的。”傅琰殇舀了一勺汤,放置温凉,喂到许婳唇边。
许婳渐渐回过神,喝了一小口,问道,“为什么会追我?”
许婳说的正是刚才追她的三个人。
她实在想不明白,照理说她和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追着她?
如果不是傅山及时出现,想必她早已被那三个人抓住。
她又仔细回想书中所写,许婳不曾与人结仇,而许家也并无仇家。
那么想抓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她冷眼瞧了眼前的傅琰殇,不免一惊,难道是傅琰殇的仇人?
“我会查清的,傅山,今天追夫人的人看清了吗?”傅琰殇又喂了一勺参汤,神情严肃的问道。
傅山仔细回想刚才的情形,“傅总,您给我打电话后,我出来后,就看到夫人迎面跑来,后面那三人距离夫人大约有十米之远,他们看到我立马往回跑了,而又天太黑,我并没有看清,不过其中一人身穿背心,胳膊处有一处印记。”
“什么印记?”
“是一个如鹰般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