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政务要做吗?沈安然问道。
“皇上给我放了七天假,而且你夫君我现在是个闲散王爷,平时上个朝就好。”两人边走边聊,沿途的梅花开得绚烂夺目。
“哦。”沈安然淡淡说道。
快到房间,司徒璟有事和王管家商量便走了。
沈安然回到房间,让阿原脱去披风外衣便沉沉睡去,他要养好精神,明天先好好了解王府。
书房内,司徒璟和王管家在讨论老王爷的病情。
“王伯,你觉得父亲近几个月的状态是好是坏。”司徒璟沉声问。
“王爷这几个月都很清醒,是好转的迹象,但却让人感到担忧。”王管家眼神黯淡,难过说道。
王管家没有直接说明,司徒璟也明白了,父亲撑不久了,这算是解脱吧,
那年老王妃去世,老王爷也差点随之而去了,可他还有司徒璟、时今宴,还有外孙李君彻,他倒下了他们怎么办。
那时朝堂上风起云涌,老王爷艰难自保。熬到一切尘埃落定,老王爷也可以放心向老王妃和女儿交待了,现在便是能过一天是一天了。
亲人的离世是一生的潮湿,谁都会被淋湿。
沈安然睡得正香,突然发觉手腕冰冰凉凉的,迷糊睁开迷离的杏眼,便看见司徒璟已经躺床上给他带上了个镯子,
“然然,这是母亲留给儿媳妇的,是我们家的传家手镯。”司徒璟柔声说道,在手心上捏了捏。
“嗯,很漂亮。”沈安然抽出手,伸手欣赏了下镯子,称赞道。
翠绿的翡翠玉镯显得沈安然的手更加细嫩白皙。
“耶?你干嘛又抱我!”沈安然无语住了。
“然然,还困吗?司徒璟闷闷的问道,他想和他的夫郎说说话。
“不困了”沈安然警惕说道,其实还有一点点困。
“那我就仔细讲讲王府的故事吧。”司徒璟放开沈安然,与他十指相扣。
“好啊。”
沈安然也来了精神,但他想挣脱司徒璟的手,却无力挣脱,只好摆拦让他扣着。
温暖干燥的手让沈安然生出别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