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脉象啊,这脉象像体内积寒,导致不孕,但又有些不一样,且沈公子面色红润,不该是这样的脉象。”张太医皱眉严肃的说。
“那怎么办啊,长期喝补药可不可以慢慢养回来啊!”顾婉急切道。
“只能试试看,不过就这脉象恐怕难养啊。”张太医摇摇头。
“母亲,正好我也不嫁人了,可以一直陪着您啦!”沈安然小心说道。
毕竟两个时空的人的思想观念不一样,沈安然也不能把与这个时代不同的思想表现出来,不然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只能入乡随俗。
顾婉叹了口气便别过头去擦泪,她只当沈安然在安慰她。
等沈安然和段书睿回到住处,沈安然一进门就扑向贵妃榻,像一滩烂泥。
“睿哥,我好像做得好过分,他们这么爱护我,我却要骗他们。”沈安然把头埋进靠枕里,郁闷的说。
“那也没办法啊,安然。”段书睿也坐到贵妃榻上。
“还剩最后一步了,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前面的苦就白吃了。”
“嗯。”
“好好休息,我也得回家了,这两天送来的补药也要按时喝。”
“好。”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段书睿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昏昏欲睡,今天都没睡午觉!
突然,马儿受到惊吓,马车剧烈颠簸,段书睿一头撞到车板,阿柯急忙把段书睿扶起来。
“卧槽,什么情况!”段书睿被撞得眼冒金星。
车夫控制安抚好了马儿后,赶紧过来询问自家小少爷有没有受伤。
“少爷,你没事吧!”车夫着急忙慌赶来。
“没事,刚才什么情况。”段书睿拉开车帘问道。
车夫刚想回答,一道硕长的黑影从路边的房屋一跃而下,一道清脆干净的嗓音响起。
“这位公子对不住,刚才我们在抓捕罪犯,惊动了公子的马车,还请公子见谅。”时今晏抱拳低头抱歉说道。
“是你?!”段书睿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向声源望去,果然是他!
“沈公子?好,好巧啊。”时今晏看是段书睿不自觉有些嗑巴。
“时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