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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棋子再怎么闹都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别说引诱那些家伙离开教会,就是引起他们的注意都没什么可能。”
红衣男人慢慢说着,同时朝着外面走去。
“吩咐下去,让那些家伙做好准备,不要露馅了,行动必须在明年的一月一日钟响之时进行!”
“是!”
黑袍男人始终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举动。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他才小心地抬起头来。
鲜血浸湿了他整张脸,让他看起来变得十分狰狞恐怖。
而在他的脸上,却是有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感叹。
缓缓站起身来,地上早已被他不断流出的汗液勾画出一个人形,其中最明显的就是那一对手印。
“感谢埃奇沃思大人不杀之恩!”
黑袍男人再次朝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行了一个跪拜礼,即使此时大厅内已经没有任何的人了。
“有些小冷啊……”
林锐双手抓住栏杆,眺望着远方。
十月份夜晚的风已经夹杂了不少寒意,吹在身上已经有了轻微的刺痛感。
在他的身后,吊挂着一个和他一般大小的铜钟。
而这里,就是整个恩古镇的最高处。
钟楼。
只不过钟楼的钟表早已损坏,现在吊挂着的这鼎铜钟,则是负责敲响跨年的声音。
回到屋内的林锐有些烦躁,靠在床边呼吸新鲜空气时,恰巧看到了那矗立在远处的钟楼,于是便有了这个想法。
而在之前,他也曾想过登上钟楼的顶端去欣赏有些恩古镇的全貌。
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
而现在,他刚在前不久解决了一件大事,同时也消除了自己的不少忧虑。
于是借着今晚真正的登上了钟楼的顶端。
夜色朦胧,月光缱绻。
“月沉平野尽,星隐曙空残。”
林锐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地脱口而出一句诗来。
他很佩服那些由感而生便可以吟诗作对的人,瑰宝一般的诗歌可以用着很美的词句来形容一切。
不像林锐这种粗俗的人,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