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爷爷的丧事的圆满处理,王哲把重心用在工作上,他把以前的老企业监管得井井有条。负责运作新项目的赵总带领大家把新企业一一安排上马开工,实现了两年前的计划。集团下属企业都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王哲心想企业一时半会没打算有进一步的发展,先稳定一下再另作打算。
也该轻松一下,自从进修毕业重新执掌集团大权以来,连续紧张地工作了好几年,他带领员工夜以继日地忙碌奔波。心劲一下卸下来,王哲打算过段舒缓悠闲的日子。然而工作繁忙时都大家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现在工作节奏没有那么紧张了反而滋生出许多事端,王哲每天光处理这些事务都忙得不乐乎。
这不今天王哲董事长办公室迎来了分管酒店工作的黄超黄董的妻子白女士。她向王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董事长你可给我做主啊!我家老黄想跟我离婚,他看上我们市酒店总部的小姐了,说人家漂亮年轻。”
“他说这事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也就这几天。”
“看来他还陷的不深,有可救药,只是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还只是他同事,工作上的领导。工作上还可以发表一下意见,职务上做一些调整,至于私生活上确实不宜插手。”
“董事长,你把他工作调动一下,和那个服务员分开了就行,你不帮我谁帮我?我认为我们还不至于闹到民政局和法院去离婚,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想当初我俩一起打拼才了开纺织厂,同吃苦共患难,后来才有了你的收编,他成了你的股东。我认为我俩已经是夫妻了,我就把我那部分和他那部分合一起都算作他的,让他一个人独享了股份。没想到你让他接替你夫人接管了酒店的业务后,他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
“好!你先了回去吧,我了解一下具情况后?会给你一个处理意见。”
白女士边答应边退出了王哲的办公室。王哲看她离开了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在通讯录上找到了集团下属本市酒店总部经理的手机号码了拨过去,话筒里传来:“有什么事?我是田辉。”
“我找的就是你,我是王哲。”
“你好!董事长,有什么贵干尽管吩咐?”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