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在齐淑贤的指挥下到了他们县的何马乡。
王哲问:“你怎么来到我的老家黄安县了。”
“这里却实属于黄安县的一个乡镇,我们不在乡镇上招,下到几个大一点的自然村去招。每个自然村都是一个大队,都一千多人,离县城较远,离地区更远。信息比较避塞,经济比较落后,外出打工的不多。
不过民风淳朴,对大队书记比较信任,大队书记的话往往一呼百应。你也知道这个乡啊!刚才听你说老家也是黄安县的?巧了,我就是黄安县的,我是城南镇齐营村的,你是哪里的?”齐淑贤问。
“我家是县制药厂的。”一般别人问他是哪的?王哲都会回答是制药厂的,而不提老家和平乡王集村。的确,他户口确实就在制药厂,这样回答一点毛病都没有。也许这样回答是习惯使然,但也有一种优越感的自豪。
果然齐淑贤口气羡慕地说:“你家在制药厂?那你爸爸或妈妈在那上班?你是非农业户口了?”
王哲马上解释:“我爷爷在制药厂上班,以前当书记,现在退了好几年了,我从小就爷爷奶奶长大,户口也跟他们。”
“哦!你挺幸福的,以后就会有旱涝保丰收稳定工作,我们不是一路人啊!算了跟我去村里招工去。”齐书贤说。王哲注意到齐淑贤说这话时,羡慕的神情里有一丝失落,只是稍纵即逝,转眼烟消云散了,她已转移了话题。
“那你怎么也知道这个乡镇?”
那是我上高中时,校团委组织向英模参观是学习的活动。这个乡有几个在老山前线牺牲的烈士,是我们那次活动学习的榜样,所以就记住了这个地方。你是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是高中毕业的那年,也就是高考没考上,我又不愿再复习了,一个班才考上几个?通过这个独木桥改变命运太难了,再复习一年我也没有把握。各种做生意改变生活的信息,通过电视,充斥脑海,我先在馒头房打了半年工,给他买馒头,卖多了还有提成。
干到年底我挣了一千多块钱,我买了我们县的地图,和一些信息方面的报纸,看到些来料加工的信息,我分析了以后,觉得河北琢州那里的广告还比较靠谱,过了年,我就带着身份证,拿着路费,按登记的地址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