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村了,我本家的一个妹妹和金柱结亲,我过来陪男方的客人的。”王哲据实相告。
“什么也别说了,我就是男方的代表之一,先帮着卸车,待会到酒桌上再唠。”马书记说。
大伙帮他们把大发面包车上的礼物拿了下来,该送到厨房的送厨房,该拿到堂屋的拿到堂屋,到了堂屋,互相做了介绍,和马书记一块来的那个中年男人是金柱的父亲,王握着他的手说:“按照我们以后成了亲戚的辈分,我得叫你叔。”
王哲又把大队书记介绍给马书记和金柱的爸爸,这是我们村的大队书记,也是我和玉华妹妹的本家叔叔,这是玉花妹妹的父亲,人都介绍完了,大家分宾主坐下,大伙先喝茶,吃花生,瓜子,抽烟,菜上来了,金柱包揽了倒酒,倒茶的任务。
大家刚开始礼貌而不失分寸地,谈天说地,相敬如宾,渐渐随着酒精摄入增加,变得不怎么讲究了,但是两边都有见你大场面的人,始终记得任务和使命,马再快题(蹄)不乱,终究没有说出不合情理的话,始终也没有做出有违观瞻的事来。
王哲看着大伙喝得差不多了,及时停止了酒席,开始吃饭,吃了饭,又喝可一会茶,酒气喷个差不多客人,拿出随身携带的三千礼金,大见面和小见面合一块了。
玉华的父亲接了钱又到里屋交给玉华她妈,玉华她妈又还回八百块钱,玉华爸爸把回的给了金柱的爸爸。有把玉华叫处来给每人倒了杯茶,就算礼成了,定婚了。再喝了会茶,客人要回去,大伙又送到门外,互相打招呼,分别了。
书记和王哲待客人走后,又返回去,书记说进天办的事,挺好挺顺心,找的这个女婿自然条也不错,挺懂礼貌的,喝了杯水就告辞回去王哲也一块告辞出来,华山叔一家送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