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心说:“不是要了 10串吗?怎么成了二十串?”
他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一串?”
“一块一串,一共二十串,二十元。”年轻的烧烤老板振振有词地说。
“你怎么这么贵?”韩科长后悔刚才没问价。他们那里才三毛钱,因为这里是省城,加之冬天烤的就算贵点也不会超过五毛
“走,我们不在你这吃了。”
“走,全国解放了,你往哪里你往哪里走。这烤好的羊肉串你不要我算谁的。”
“反正我们也没吃,你凭什么要钱?”
“这是为你们烤的。就得你们买单。大伙看看,订了东西不要了,想不买单。”吃串的人纷纷看向他们这边。
“老板,你这话说得不仗义,没良心,你让大伙听听,我们一开始要了多少串?”
“要了十串。”
“好,十串我认了,都怪我们事先不问价,别说一元一个串,就是十元一串我也自认倒霉。不是我们要的我们不要。”
“那给你烤的给谁?”
“怎么叫给我烤的?我要了吗?”
“没有,我估计以后得要呢?”
“不是已订好,这十串我也不要了。我考虑到大冬天里,做个小生意也不容易。”
“我为你烤的你就得全要,”老板知道自己不占理,也不看大家了,反复就念叨这句话。
又从邻居摆摊的过来两个帮忙的,年轻老板来精神了,促:“快拿钱,吃不起烤串出门干什么?别耽误我做生意,没出过远门的乡巴佬。”
王哲一听火冒三丈,你个做小生意的,本来同情你,想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却仗势欺人,这真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正是血气方刚的他,哪受过这个气,他一拧脖子,“我要是不拿呢?”
两个帮忙的也朝这边围了过来。
“不拿钱休想从这店里走出去。
王哲把面包服一脱,放到椅子上,露出运动装,由于他经常锻炼,身材很好,他大声招呼韩科长,“老韩,我对付他们几个,你赶快回我们体校叫人去,咱那六十来个老乡不管碰上谁,找上个五七六个的就行,就行,目前就这几个我还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