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丧事办完了,应职的人和爷爷打个招呼,也都慢慢回去了,亲朋好友也走完了。内柜给把账本和二百一十八元递给爷爷说:“大叔,就剩这些,花了9782元,你对对账。”
爷爷接过钱和账本说:“不用算了,你当了好几年的大队会计了,我还不相信你吗?”
内柜说:“你等不忙的时候,自己看看账,哪里不明白的问我。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爷爷说:“那我今天先不留你了。”
总理也就是书记说:“叔,天黑还得去林地上贡去,你得安排这些事,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晚上我再过来,我也回去。”
爷爷送走了书记和会计,又和收礼金的对了对账。
天擦黑,本院一个枝脉各家,各出一个和爸爸平辈的弟弟弟或与王哲平辈的侄子。书记也来了,上次来陪灵的是他儿,他应职在身。今天没差事了,他和他儿子换了换,他儿子还在上学。
本院二十多家,都派了代表来了,而且都派了成年人。大家分别拿着祭品现炒的几样菜、水果、点心和酒、蜡烛、香、火纸。叔叔和王哲、王理加入了大伙,一起去了林地。
王哲看到坟头已经堆起来来了。
大伙摆开祭品,点着火纸,把祭品一一扔进了火里,又倒了些酒。等火停了,大伙跪在地上哭了一会,没有提吊劝了,也不能紧哭起来没完。只好互相劝慰,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一块往回走。
没了做饭的,王哲的妈妈、婶婶、姑姑、姐姐齐上阵。弄了几桌酒席,大家开喝,席间,书记对爷爷说:“叔,现在和以前找人不一样了,以前生活困难。人都赶着往前凑,图的是吃口饱饭。
现在钱好挣了,除了种地,余外的时间,不是找个临时工,就是做个小买卖,再不济参加个瓦工班。这一两年,生活条件好了,安排个人都不好安排,都不愿为了吃顿饭而请假。
为了这个事我们班子专门做了商量,我在喇叭上喊了好几回。‘给大伙讲谁家没有婚丧嫁娶,添孩子,老人去逝的事啊!
今后有事,只要户口在我们大队的,不管你在哪里上班,不管你做什么买卖,都得到齐。要不然,等你家有事大伙也不管你’。不这样不行,要不都忙自己的,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