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小哲去大队书记家。”爷爷对王哲他妈说。王哲和爷爷跟着妈妈去了大队书记家,大队书记是爷爷的堂叔伯侄。一看见爷爷忙站起来,“叔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这不你华兴哥得了食道癌,晚期了,扩散了,没抢过来。回家发丧呢!我也不大回来,听说有红白理事会,我就让你华兴嫂子领我和王哲来找你们大队。联系一下红白理事会,华阳没想到你成了书记,那就方便了。”爷爷觉得有自己的侄子当书记事就好办多了。
“你其实不知道,红白理事的成员就是我们支部全体,成员,外加两名思想年轻,活跃的本村村民,等于是一套班子,两套马车。你放心吧!会把事办好的,上次华兴哥回来,我去了外地,本想他再回来时看他呢!年轻轻的怎么就先走了,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安排。”
爷爷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见大队的高音贝喇叭z振耳的喊声:“各位支部和理事会成员听到广播后立即到我家集合有重要事情。再喊一遍,各位支部和理事会成员听到广播立即到我家集合。”
他们回到了家里,弟弟王理还在那里鬼哭狼嚎,爷爷说:“王理别哭了,一会安排事的人就过来了,你在那里哭什么?都和你似的都坐那光哭就能解决问题?
安排好后该哭时候,有你哭的,就好像大家都不疼得上,就你疼的上一样。”弟弟挨两句说,也没敢嘴。
姑姑接着爷爷的话说:“你哭就哭呗,随哭随嘟噜,买了个鸭子不吃食,你瞎嘟噜。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又是上次回来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也没有见你一面。又是你走了谁管我了啊?没人管我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是个三岁两岁的小孩,也没人拿你话当回事。
可你一个二十多的大小伙子了,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满口跑火车。幸亏你爷爷奶奶是你爸爸的亲爹亲娘,你哥是你爸爸的亲儿子。要是后的,你说的那话就好像他们害的样。这吧你两个姐也刚到,我还每来得及和他们说一句话。
你问问和没和她们说,大夫说的已经转移了,再治疗也没效果了。不如回家静养,好吃好喝的享受几天是几天。再说谁不管你?你爷爷不管你?你怎么上的班,你哥不管你?给你盖房你哥没给拿钱?你爸爸住院,让你拿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