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我先干为敬。”王哲随说着,端起酒盅直接喝了。
叔他三舅哥,只好随行就市,跟随着王哲,也干了,两个人一连干了六盅。叔他三舅哥心里暗暗叫苦:“不行,这小伙怎么这么能喝,看来今天得栽在这里,多年的不倒翁的英名不保了。”
王哲心想:“看来这个三舅,脸不变色心不跳,绝非浪得虚名,的确有些道行。我必须再换绝招对付他,今天一定把他拿下。”
王哲换了二两半的茶碗,倒满了两碗酒对这个所谓的三舅说:“咱们这个量,用酒盅喝不过瘾,换茶碗,喝上几个,还不行的的话,换大碗,像武松景阳岗上豪饮十八碗后,才饮醉猛虎得降。咱虽没有武松豪饮十八碗的气概,喝他个三碗五碗的还不在话下。”
他三舅强撑着,又陪王哲,和王哲一样一口干了一茶碗酒,就觉得天璇地转,头晕眼花,他自己还纳闷:“喝到现在,估计一斤半只多不少了,以前喝一斤半是常事,也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喝猛了,呛着了。看来,这小伙子,酒量大的出奇,自己甘拜下风吧,省得在亲戚面前喝醉了丑。”
王哲一看一茶碗放不倒他,立刻决定,加深力度和速度,又倒满了两个人的酒。端起茶碗又一口干了。他说我先干为敬,该你了。”
“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这才到哪里啊!老鼠拉木掀,大头在边。万里长征,才刚刚开始,无限险峰等着我们去攀登。”知道了三舅确实撑不下去了,王哲更是牛皮吹上天,反正吹牛又不上税,不吹白不吹,白吹谁不吹。
这真是得胜的猫儿强似虎,落毛的凤凰不如雉。
三舅一连说三次喝好了。王哲才算罢休,“既然三舅三次说喝好了,事不过三,看来三舅是真饿了,我们吃饭吧!”随着一声吃饭,爷爷和叔叔,姑姑也放下心来。
三舅他们抓紧吃了点饭,匆匆告辞,再也不敢恋站。
其间姨爷爷一家,来过一次,奶奶娘家几个叔伯侄带着大姨奶奶来过一次。奶奶和爷爷让王哲拉着去姨奶奶家一次。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夫来了一次,王哲只要在家,都作陪。不过都没有和他三舅那次喝得多。那次他三舅喝了一斤半多,他喝了将近一斤八两酒。他耍了心眼,要是稳把着喝,还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