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开始有放炮的了,“我下点饺子去,你们忙吧!”妈妈说。王哲爷仨合理分工,确实比以前快。忙完了,饺子也好了。大家盛到碗里,吃了起来,吃完后刚收拾完了,已经开始上人了。来的是和他们是近门的爷爷,领着三个儿子和六个孙子一大家人家。那个爷爷率领他们给家谱上的老人家磕个头,然后他单独给王哲的爷爷磕了个头,又给他奶奶磕了一个头,爸爸客气的说:“不用给他们了,我爹,我娘又不在老家。”
那个爷爷说:“等说小哲回去给我大哥、大嫂捎话,就说我给他磕头了,想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过个年。”这话一定捎到,过年我去了也给他谈谈,让我爹和我娘也常回家来看看,他的老兄弟都想他。
这边爸爸说着话,那边他弟兄仨已经了起来,先喊大爷,我们给你磕头了。再喊大娘,又磕了一个,接着喊大哥,爸爸说:“我这个就免了吧!年轻且活越磕越老离家谱越来越近。”
他哥仨又喊大嫂,妈妈也说:“我也免了吧!”
他弟兄仨说不批准,随即,老大出列,老二和老三又喊二哥,二嫂给你们磕头了。他们仨刚完,那六个小家伙排着队喊,大爷爷磕了一个,大奶奶磕了一个,“大爷。”
“唉”爸爸痛快地答应。
他们磕一个,“大娘,”妈妈赶快答应,他们又磕了一个。有喊二叔,有喊二大爷的他们磕了一个,有喊二婶,有喊二大娘的,也磕了一个。接又喊哲哥,磕了一个,理哥又磕了一个。他们家一帮才完,爸爸发烟给那个爷爷和三个叔叔烟,哲赶忙点上,爸爸说:“你家人烟真旺,”
“这么回事呗!走,再去别的家,”老头说。
“我不留你了,我马上也走。”爸爸说。
“我们先过去了。”
“好了。”
爸爸往兜里装了两盒大鸡烟,嘱咐了妈妈招待好来磕头的人,便率领王哲和王理弟兄俩也去磕头了。
家里又先后来了十几拨人,磕完头,都走了,王哲他们也转完回来了。
又来了一家人,算了算是最后一拨。这时周围村庄的鞭炮声此起彼落,一会又连成一片。夹杂鞭花,闪光雷,二踢脚,真有种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氛围。
“这几年咱村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