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弟弟匆匆吃了点饭便去了睡觉去了,他晚上还得上夜班。
妈妈弄了几个菜,王哲和爸爸喝了一点白酒,妈妈也喝了一点甜酒。爸爸问:“你一个人出来都一年多了,过了这个年都虚岁22了,在咱老家早就说媳妇了。你也不上个正式单位,一和别人介绍,别人一听没有正式工作。不等往下介绍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早给你否了。
找农村的好找,可咱们心里又不甘,好不容易把户口迁出去。一点好处都没有享受,不白白浪费一个吃国家粮的指标。”
王哲说:“人家深圳就没多人在乎农业还是非农业,由其是外企业,跟本就不懂什么户口之分,他们国家都一样的。据说世界上就非洲的一个叫贝宁的小国和我们中国,有农业和非农业户口之分。
其他的国家没有户口之分,不也活下来了,一代代的往下繁衍。我认为那时东西少,怕分配不均,人为地划分均匀。
别说没有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不能多拿多占。中国受体制的影响,患寡而患不均匀。”
妈妈插嘴说:“我们问你找对象的事,你不谈这事瞎扯别的乱七八糟的,我们也听不懂。”
“别说你们听不懂,我也是一知半解道听途说。找农村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介绍,我自己碰,不像过去一样。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生活中和工作中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再考虑。家大城市里都小三十了才找对象,还是周岁不论虚岁。”王哲为自己辩解。
“那你可能结婚要在你弟弟后面了,你别怪意啊!你有你爷爷操心。我们也插不上话,你弟弟这事我们得上心。今年两个给你弟弟提媒的了。”爸爸自豪地说。
“有给他说媒的,就接待,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对方有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太离谱了,就答应。明年就给他盖房,你们不用管我,到时候就会领回来。”王哲自信的说。
“有你这几句话,我心里也有底了,我也敢说话了,也敢大包大揽了,明年争取给你弟弟订婚。”爸爸兴高采烈地说。
他们说着谈着,到10点了,爸爸说:“叫一叫王理,他12点得上夜班,问他还吃不吃饭,给他熥上。”
妈妈去里屋叫了叫王理,问他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