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的。是不是太超前了?我也没有绝对把握。听不听在你们,说不说在我,我是不管结果如何?装饰完门市,我就去电视台打广告。”江老板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韩主任和高伟很少插话,偶尔说那么一两句,主要是侧耳倾听,高伟看书上写的,倾听就是一种让步。
别说他俩插不上话,就是学富五车,也不敢乱发话。这可不是他们同事之间闲喝酒,随意的耍酒疯。货款还没到手,万一说错一句话,不坏了醋。话多有失,话从口出,他们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时间就在大伙闲聊之中到了十一点钟,屋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两瓶酒,后面还跟着两个小伙,抬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中年男人把酒放在桌上,两个小伙把菜端到桌子上,一共八个,两小伙端完菜,给大伙打了一个招呼走了,江老板忙过来介绍。
这一位是地区的老书记,这一位是王经理,他和房书记合伙开了一个装饰公司。这一位是他们的办公室韩主任,这一位是他们的高设计师。房书记在介绍他时站了起来,冲中年人点了点头,其他人在介绍自己也有样学样站起来,冲中年人点了点头。
江老板又指着中年人说:“他是何老板,褔建饭庄就是他开的,我们是老乡,我让他过来就是陪酒的。何老板忙点头哈腰的,每人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房书记站起,递过一张自己的名片,同时说了,我自己代表了,你们别掏了,都是一个号码。一句话给他仨解了围,他们真的没有名片,要实话实说不丢江老板的人吗?也会让何老板看不起的,刚觉得难为情。
酒精磨练的房书记,急中生智,一句清松的话语巧妙地化限为宜。既化解了他仨的尴尬又保住了江老板的面子,还让何老板无从察觉,丝毫不露破绽。大伙喝了何老板拿来的两瓶五粮液,又喝了小半瓶江老板拿出来的茅台,才结束。其间王哲去了一次卫生间,临走前使了一个眼色,韩主任说:“看见你解手我也想解手。”
“你别说,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去了。”高伟也说。
“那我们一起排队去,上卫生间还传染呢。”王哲随走随嘟囔,又用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俩有眼色点,少喝点,别逮住不花钱的酒没命的喝。南方人酒量小,别让人家说没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