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长。开了几次后粮以后,有一次他们在相距银行和县革委中间的篮球场挑水歇息相遇,爷爷又找他批粮,他说:“看来你家的这个小孩,一时半会也不打算回去了,干脆你打个报告,我批一下。落个户口吧!我也没带纸,你抽空去我办公室去办。”
爷爷摸了摸身上有烟盒,说:“这个行吧!”那时烟盒一般也舍不得扔,留着解手用。
“也可以,你这么慌干什么?”县长问。
这关系到我吃饭我能不着急吗?就这样,王哲转了户口,他就跟爷爷,一直到两年以后爷爷调动工作回老家的县城,也没有离开。和老家的父母两个姐以及后来出生的弟弟也不那么亲近,好像有点隔阂,到了成年才渐渐消除。
王哲,在老家待了几天,帮父母干点农活,消磨了几天时光,又回到了县城。在闲玩中来到了年底,过年后都走亲访友。王哲从小跟着爷爷长大,这边的亲戚也比爸妈那边的熟些。初六爷爷的连襟,也就是奶奶的妹夫,一家人来了,王哲得喊姨奶奶,姨爷爷。
王哲对这个姨爷爷印象很好,他长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穿着也很时尚。六十多岁也离休了,可很跟形势,常穿一身银灰色的西服,有时也穿咖啡色的。西装革履很有派头,一看就是个大干部或者大老板。他很健谈,也很照顾人情绪,对王哲旁边的插话从来也不会不耐烦总是细致耐心的讲解。这次他对王哲说,“你坐着么远干什么?又没有外人,我正想问问你呢?”
“他不在那个装饰公司干了,觉得挺丢脸,闹情绪呢!”爷爷替他开脱。
“嗨!不干就不干了!我正想问你呢!你和工人熟不熟?拉过两个来我们自己干一个装饰公司不行吗?来,过来谈谈。”姨爷爷相邀。王哲一听和他谈装饰的事,立马恢复了精神,拿套碗筷,搬把椅子,坐在了桌前。
他说:“熟,我和他们都熟,这次就是为大伙要工资,才被老板让坐冷板凳的。”
“你能挖几个师傅吗?”
“最早去的几个老师,可能不好挖,他们可能是老板的滴系,其余的熟练工都有把握。老板就掌握几个老员工,招一批,就拖着不发工资。等要急了,随便给点钱打法了,下次就不叫你了,工资拖下去没日子了。你找他也不好找,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