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7点半王哲才起床,匆忙地洗漱后吃起了早饭。刚放了饭碗,车经理和高伟就推门进来了,“大叔,大婶正吃早饭呢!”车经理对还在吃饭的爷爷,奶奶问道。
“过来了,车经理,坐下。”爷指着沙发说道。
奶奶指着王哲说:“年轻人吃的快,他吃完了,我们俩上年纪了,吃的慢还还没吃完。”
“既然小王,你已经吃完了我们走吧!大叔,大婶我就不坐了,今天去地区财局,得个两三天。”车经理对大家说。
“你这买卖还挺忙的呀!”爷爷随往外送车经理随口说道。
“没办法,几个工地同时开工,工程都赶一块了。不是这边缺经费了,就是那边缺材料了,和原来坐办公室真是大相径庭。真怀念那段一杯茶水一只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的岁月。”
“别说你这大忙人,普通的大众恐怕那样的休闲的日子也会一去不复返了,要不怎么要改革呢?”
“别送了,我们上车先走了。”车经理三个人上了130车,“再见,大叔!”
再见!
爷爷边往家里走,“边感慨,我这个孙子还可以,都专车接送了。”
王哲他们一个多小时就来到了地区财政局大门口,没灭火经理下来,掏出软盒的中华香烟,递给了门卫一支,“大叔今天你值班啊!这伏里天还上班真是辛苦了。”
“哦!是车经理啊!你可好几天没来了。”老年的门卫随说着随打开了大门嘟囔,“公家的活,天再热也不能离开。”
看来他和经理已经很熟了,经理也常贿赂他点小恩小惠。否则他对不认识的又捞不着点好处的人,肯定会像铁面无私的真包公,把不大的权力发挥出特大的作用。车在新盖的办公楼门厅外停了下来,进了门厅大伙来到了楼里的大厅,“只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年男子被五六个男女围着,正在一楼大约中间处张手舞掌吐沫横飞地侃侃而谈。”
“洪光讲什么呢?不干活。两三天了,你们才安半楼,别说你干的活达不达到要求。就算都合格一到六楼都弄完不得二十天,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别说挣钱了,还得赔误工费,我不挣钱,你怎么来的钱。”
“经理你来了,你是没干过,用螺丝上太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