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骑着自行车顺着小县城唯一的繁华街道,县城的政治和经济文化中心地带--中心街。从南到北又由北往南来回慢悠悠往返几次。眼睛盯着各门市张贴的五顔六色招聘广告,搜寻着适合自己条件的的工作。
其实他本身不需要自己费心费力的找工作。他是非农业户口,俗话简称吃国家粮的。以前都是由国家安排,统一分配的。只是这两年由于大中专生的分配,企业不大缺人,招工没以前及时了,不过还是定期招工,设法安置适龄待业青年。
一些有关系的人家,往往送孩子先进入自己相熟的单位,先干着临时工。待劳动局招工时再补个手续,并把干临时工的时间也算成工龄,以后就能领退休金。
当然这只有城镇户口的待业青年才享有的特权,农村青年却不能拥有。要想改变面朝黄土背朝天命运,只有参加高考。可那时候的高考和现在不一样,比现在难上十倍也不止。王哲记得毕业时连专带本总共考上了三个人。
王哲的爷爷是制药厂的退居二线的书记,曾经对他说:“小哲啊!要不你就提前下学吧!趁着厂里有几个名额,先占住位,等消息传开了,关系户一联系就不好进了。反正你也考不上大学,再多上几个月也与事补,不如早安排工作早安心。”
“爷爷,等毕业了再说吧!我不信厂里连安个临时工的面子也不给你。”王哲胸有成竹地说。
爷爷不大肯定地说:“也不一定,要是找的人多,关系硬有可能就会照顾他们,我已经退居二线了,可为也不可为。”
没在社会上混过的王哲,不知道里面关系的复杂,就认为最次也能安排进爷爷的厂里。高考落榜后对爷爷说您给厂里说声吧!我去厂里上班。爷爷随后就去了厂里,停了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脸色不好地说道:“当时去不了,打招呼的太多且多是县里科局的领导得罪不起,等再有机会再去。”
王哲随口答应着,“那就以后再去。”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屋,躺在床上他越想越气,“自己的姑姑,叔叔以及好多远房亲戚都安排在制药厂了,并且姑姑和叔叔都还晋升到了中层了,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卡壳了。哼!还不是看爷爷退居二线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不行!找他去。凭着自己的三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