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我!”
“快!趁我还清醒!”
顾不上犹豫,她朝他额头一点,他便再次昏睡过去。
他深长的吐息直直打在她的锁骨处,弄得她酥酥痒痒。
她还心有余悸,这与他先前的发烧症状好像都不一样。不仅来得更加猛烈,好像还有一股子吃人的欲望。
莫不是他又被魔修蛊惑了?
她单身两百年,自然是不谙情爱之事。只是她无来由地联想到了先前捣毁魅魔窝点时,那群男魅魔求欢的姿态……
不可能,不可能……
江应看在她眼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天屿宗模范三好青年,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联想到那种事情上。
而且自己是他师尊,云津人最喜欢说些尊师重道的话。他断然不会的!
想到这,她自欺欺人般松了口气。
哐!!!
伴随着一声巨响,令人不适的颠簸感消失,她能感觉棺材在缓缓落地。
头顶传来重物移动的声音,是有人在挪开棺材板。
夜色浓重,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
她连忙闭上眼睛装睡,想看看这群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平平托起,她微微张开眼角。
一座高大的塔状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
吾眠洲的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表层发出溃烂一般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不一会,她就被放到黑塔内部的大殿内,旁边是熟睡的江应看。
远处,队伍中的众人也整整齐齐地靠着柱子熟睡,但都没有被捆绑起来,僧人似乎很确定他们会一直这么沉沉睡去。
她能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梦呓。
小白还是那副憨态,嘴里念叨着:“烧花鸭,烧鹿尾,烧子鹅……”
老马嘴里念叨着不懂的咒语,这老马,学起云津的道法倒是挺快!
而旁边的弟子嘴里要不念叨着“绫月上仙”,要不娇嗔着“江师兄”的名字。
看来几人确实是仰慕他俩才进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