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莫不是绫月上仙嫌弃弟子们修为太低？我时常听闻绫月上仙强大温柔，没想到今日一见，眼里却连小小弟子都容不下……”
一个扎着双髻的少女不服气地上前，她身上的弟子服饰比起其他人做工要复杂一些，言语里满是阴阳怪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不好意思啊，我确实嫌弃。”她不会惯着任何人，尤其是故意给她下套的人。
“丑话说在前头，人数太多，你们修为不足。我没办法保证每个人的安全，如果你们不能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就请现在退出。”她的红眸灿灿，露出少有的认真神色。
“绫月上仙说得对，我只看到今年首次允许新弟子报名，没有考虑实力，确实有些草率了，我之前就被低阶妖兽打断过一只腿。”一位男弟子声音颤抖，默默往后退了一小步：“我想提升实力后再参加，我退出。”
片刻后，约莫六七位弟子也陆续退出，队伍只剩下了原来一半的人数。
“那个……绫月上仙，我能加入你们吗？”褚晚星从一旁的灌木中钻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我师尊吩咐我参加这次下山历练，可我在这等了半天，还是不见他人……他估计根本没来天屿宗！”
“我，我能自保！还能保护师弟师妹！”她讪笑着，头顶还沾着几片绿叶，脸上写满不属于花季少女的圆滑。却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看样子，这么多年跟着景随云到人间这个大染缸里没少学会人情世故。
“不出声，我就当您答应了！”她自然而然地站到了留下的队伍中。
两拨人挥手告别，皆是赞叹绫月上仙明智，那些退出的弟子也都热烈讨论着以后如何修炼的计划。
除了刚刚的双髻少女。
“可恶！这种人凭什么？恃强凌弱，也没教江师兄东西，凭什么霸占江师兄！”
零只觉聒噪，转头向她比了个封住嘴的动作，那弟子便再也发不出声来。
她自然不会与无知的小孩一般计较，只是这女孩儿，怎么让她感觉那么熟悉呢？
就像是……
“那就拜托妹妹，帮我照顾小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