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之世,乃昭国、离国和盛国,三分天下,鼎足而立。chuoyue
离国地处西北大漠,土地贫瘠荒凉,所处环境恶劣,一到秋收冬藏季节,便有军匪率领众多大漠铁骑,频频来到邻国——昭国的边境肆意犯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大昭国镇国公顾凛,被封为镇北大将军,奉召领兵涤荡离国强匪,一直驻守戍边,震慑离国大军,现已十年未归家了。
晨起,顾菱纱照旧来到练武场,习了一个时辰的剑术,一番酣畅淋漓过后,香汗满身,习惯性地走向小佛堂去接顾母。
顾菱纱站在佛堂外,打量着里面念经祈福的顾母,其身形颀长,瘦不露骨,眉清目秀,顾盼神飞,仔细一瞧,眼底掩藏锋芒,威严尽显,否则也不可能将偌大的镇国公府,维持得井井有条。
瞧着这般坚毅不屈的顾母,顾菱纱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当初她为何甫一听到顾父身死的消息,便眼也不眨地选择了触棺自杀?
“为何这般看着母亲?”顾母走出佛堂,见顾菱纱似呆头鹅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她,先是疑惑了一下,便皱眉不由分说地说教起来,“今日可是想偷懒了,你要知道身为女子……”
“身为女子不仅要读书识字,学习针黹女红,同时还要学会打理家事,谨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些我都记着呢!”
顾菱纱携着顾母的手往前走去,见她又开始不厌其烦地说教,便接过话茬说道,声音懒懒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她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过心,不过是随口一说。
“你呀,真的上心才好!”
顾母也知她的性子,向来是个不受束缚的,自由散漫惯了,大喇喇的活像个男孩子,见她如此,也不在意,反正顾家只有一女,活得率性些又何妨!
顾菱纱先是四下张望一番,见周围的确没有其他人,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母亲,若是边关传来父亲战死沙场的消息,您会不会随父亲殉情而去?”
顾母的步伐一顿,抬起一双寒光森森的眸子,凌厉的将她一望,低声喝道:“顾菱纱,你皮痒了,竟敢诅咒你父亲!”
见此,韩菱纱的身子不由颤了两颤,想到前世的惨状,又挺起胸膛,给自己壮了下胆儿,依旧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