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位燕家军的强势加入,不过片时,院内的打斗场面便呈现出一面倒的形势。sanguwu
谢危被剑书护着退到角落,眼神凌厉地扫向场上众人,在看到燕家军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见我出来,眉头一皱,朝剑书耳语了几句,两人便如乌龟爬一般,慢慢地朝我腾挪过来。
“你没事吧?”
谢危走到我跟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见我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我悠悠地摆了摆手,转身看向院中苦苦干架的十几人,慨然道,“唉,就是有点可惜……”
谢危闻言一愣,问道:“可惜什么?”
我抿唇一笑道:“现在这种情况,多么适合听一曲《十面埋伏》啊!”
谢危斜眼瞅着我,笑道:“确实可惜!谁让某个坏脾气的人,把琴给砸了呢!”
“那能怪谁啊!”我斜睨了他一眼,唉声叹气一番,惋惜道,“谁让琴的主人是个不分昼夜、喜欢乱弹琴的人呢!唉,真是可惜了一把好琴,就这么过劳死了!”
一听这话,谢危顿时噎住,正尴尬间,突然听到剑书“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谢危登时一个气恼,抬腿就是一脚,将剑书踹出了两米远。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打斗便结束了。
双方都有死伤,俘虏了几名刺客,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审问,那几人便撂了句狠话,咬破藏在嘴中的毒囊,服毒自尽了。
“谢危多谢诸位义士出手相救!”谢危走到几位燕家军面前,拱手致谢。
“不客气,不客气,分内的事!”孙大兴抬眼瞅着我,连忙摆手道。
我见他们还带着面纱,忍不住扶额道:“你们捂得这样严实,难为你们这大黑的天,都没砍错人!”
他们一听,拿刀的手一顿,将面纱扯下来,拱手道:“我们是燕世子的近卫,奉命,奉命……”
说到这,他老脸一红,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我接过话头,为他解围道:“他们奉命前来保护我!”
“保护你?”谢危一愣,问道,“你与燕家相熟?”
“以前不熟,以后也会熟!你们说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