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尔达的记忆中,帝皇就站在那里,望着尔达,望着康斯坦丁的眼睛,眼中满怀某种诞生于崇高的冷酷,和充满希望的喜悦执着,他说……
尔达从他的矛尖溜走了,她抓住刺穿她手臂的长矛,手骨嘎吱作响地破碎,而后将自己从束缚中解脱。她正要开口,从她满嘴血沫的口中吐出更多的质问,瓦尔多的下一击挥矛骤然打断了她。
这就是禁军统领的回答。
“还剩下一个行刺者。”康斯坦丁说,“最后的行刺者。”
风暴再度围绕着二人身周阵阵涌动,康斯坦丁·瓦尔多挥出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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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一千多个吧,”黎曼·鲁斯说,靠在佩图拉博面前的椅子中,风暴般的眼睛直视佩图拉博,话语中既不喜悦亦不自傲,更没有他常见的野性——那被他刻意收敛。
“光明会就像你们常说的那种老鼠,在圣杯扩区钻得遍地都是。好在如今他们似乎失去了领头人,做事一派混乱,难免暴露痕迹。”
许多帝国人都对太空野狼的认知两极分化,不熟悉者认为他们是彻头彻尾的荒野蛮人,离茹毛饮血的部落一步之遥;自以为了解太空野狼的帝国学者则暗中称他们装腔作势,故作野蛮。
不,说到底他们误解的对象是狼这一生物本身——无视了狼群本身的野性与狡猾,残忍与团结。而太空野狼这支军团,只不过是恰如其名。
“圣杯扩区正在流血,”佩图拉博说,总结出他从近日信报中取得的概述。“暴君星在近一个月内的显形频次,逐渐逼近过去五十年前所有报告的总和。在追捕光明会的过程中,你有发现更多蛛丝马迹吗?”
黎曼·鲁斯身体前倾,勾起嘴唇,露出一颗獠牙,“我们直接遇见了一次,佩图拉博。起初我们以为那是一次日食,直到我们周围的凡人全部陷入自戮的疯狂,就好像他们饥饿得打算把自己的肉切下来吃一样。那终于让我们所有人都笃信,梦魇太阳不是谣言的扩大化。”
接着,他耸了耸肩,缓解铁之主身周凝固的气氛,“别太严肃,佩图拉博,”他轻声说,铂金的头发反射室内的冷光,“就算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问帝皇到底去哪儿了,我们也知道洛嘉上纲上线的能力非比寻常——你知道全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