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物,用以符合死神位于肩膀之上的文化传统。
“红玉披上了阴影的外衣,如此方能揭晓帷幕之后的隐秘,一个受庇护的秘密处所,一个缠绕蛇头的千年巢穴,被时间塑造成形,被生而沦为暗影的半魔变得完整……”
“一个不错的报幕。”莫尔斯的话语里泛着冷气。
死亡小丑在梯子上一翻,悄然落进后方的阴影里,黑图书馆内的书架似乎为此发生了移动,又似乎移动的只有两个原体和工匠自身。
他们踏入一片圆厅,被排列好的书架将中心空旷的灰色石板厅堂圈起,大量堆积如山的藏书则封死了其他通往圆厅的道路,营造出一块封闭的狭小区域。灰石舞台中央,一个铁质八芒星立刻吸引了莫尔斯的注意力。
其一,他认得出那个危险的标记;其二,一名多米诺骨牌黑白格的丑角正蹲在八芒星正中央,头顶镀金的三角帽,戴着一张破损的悲喜面具,露出鲜红的嘴唇。
“夜之主,”丑角扬起头,“挽歌就要开始了。”
“要我帮什么忙?”莫尔斯问。“你就是泽弗洛·红玉?”
两名丑角带来兵器架,其上从长矛至弓箭,种种兵器一应俱全。
科兹回答:“这是一个映射的示踪仪式,莫尔斯。你的仪式水平肯定比我这不足挂齿的年轻原体要高上许多——看看那些兵器,想想我们的目的……既是面纱之后,又在天轮之内……”
佩图拉博看着莫尔斯若有所思地盯着武器架,不禁在心中对这些钻研灵能之人的哑谜感到无可奈何。
如果每个人都像马格努斯一样,试图把所有灵能的原理用绿皮都能听懂的方式加以介绍,那无疑会……不,他不得不承认,也许那样人类就无法依靠蒙昧的庇护来活过黑暗与混乱了。
就在他们谈话时,红玉的表演已经开始。这几乎是他的一场独舞,如果不将未知阴影里的伴奏计入表演之中。
红玉在一开始就表现得被某种恶魔般的力量击倒,捂着胸膛跪下。
随后,他旋转着站起来,胸膛上画上一颗崭新的彩色心脏。阴郁的旋律也随之提亮,并在其中加入悠长的高声部弦乐。
不知何时,红玉的面具换成了血侯麾下军团特有的栅格铁面,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