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托伱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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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星将要到来,而它降临的宿命是固定不变的,在超过万年以前,我已经见到了它升起的预兆。
“如果可能,它将是银河系必将步入的结局,但首先,它将要吞噬的必定是人类,正如约三百年前,我们共同见证黑暗亲王的初啼,而一个傲慢的种族因此化作新神的养料。”
莫尔斯说,平静地背诵着那封信件中的字句。他的声音在符文的阵法保护内传递,也因此没有产生任何回声,就像所有的声音都落进了黑洞之中。
“因此,多年以来,我始终在思考,如何利用它的诞生。”
马格努斯在他的座椅上向前挪了一点儿。
“利用?”他重复了一遍,双手互相握得更紧:“你是说‘利用’吗?”
“不是我,是你的父亲说了这個词组,”莫尔斯抬手,捏了一下他双眼之间的鼻梁,最近一周带给他的情绪波动堪比之前十年的总和,“利用。”
+请继续。+佩图拉博说,为了让他能够安全地加入谈话,莫尔斯做了不少准备活动,例如绘制了比多年前陪同马格努斯深入亚空间那一次数量翻倍的符文和能量。
莫尔斯怀着一种几乎可谓是愤愤不平的心态来完成这一切,同时想象帝皇以笔刀刻字时的表情:他一定刻得很慢,在他伟大的大脑中必定浮现出无数关于未来的冷峻决定,与此同时,他会计算他所写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确保莫尔斯的情绪会跟着他的文字走向正确的方向。
在四季气候适宜的铁原号中,他感受到日冕塔夹雪的寒风再次吹过了他。
“唯有对等的力量能够相互对抗,因此,我在偶然得知暴君星的存在后,就确认了它将是人类用于将亚空间彻底驱逐在外的最佳手段,或许也是唯一的。”
“但是,我们如何利用它,如何给这股力量套上轭绳?”
说到这儿,莫尔斯看了马格努斯一眼。
“数十个世纪以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们得知了网道的特性,”莫尔斯在马格努斯注意到他之前闭上眼睛,继续说,“那是某种古老的造物,具有自生长性的优良导体,而一个种族已经验证了它对亚空间的抵抗作用。除此以外,它扩张的范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