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换教团长。洛嘉自己带着穆里斯坦去了圣杯扩区,康拉德起的这个名太能吸引我们的怀真言者了。”
“他对伱的信任也非比寻常,”佩图拉博为奥瑞利安的决定吃惊,即使是罗格·多恩,也不可能将半个帝国之拳交给他来带领;马格努斯更是对待人事调动尤为谨慎。
“我们终于谈到我为什么要来找你聊天了,”荷鲁斯的神采再一次被光芒点亮,“洛嘉可不是把军团交给了我,父亲也来乌兰诺了,洛嘉向帝皇献上了他的半支军队协助作战。”
他挥了挥手,“父亲决定率领军队,完成一次佯攻,让我来完成负责最后一击。”
“冷静些,喝口水,”佩图拉博悠然地说,从机仆的托盘上拿过他的水杯,喝了一小口,“我就知道,能让你如此兴奋的事,必定有我们的父亲的参与。”
“嘿!”
“我说错了吗,我的兄弟?”
“你看透了我,我却没有看透过你。”荷鲁斯抬了一下他的双眉,笑容变得无可奈何。
自从许久以前被莱昂·艾尔庄森戳破一次他的心理后,荷鲁斯对提起此事的接受程度便大有上升。
“难道从我们两百年前的初遇之日起,你就看穿了我吗?”牧狼神笑道。
“与你一样。”佩图拉博平静地回答,在话语中藏有深意。“还有什么在困扰你,我的兄长?”
荷鲁斯简直为佩图拉博突如其来的称呼受宠若惊,也惊奇于佩图拉博怎么会看穿他的深层想法。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垂下头:“我在想这意味着什么,佩图拉博。而且我想,这些话只能与你谈。”
“我们都知道最近的传言,关于父亲的继承人。许多人觉得胜负将在你、我和罗伯特·基里曼之间决出,但罗伯特的胜算并不高。”
“嗯。”佩图拉博安静地听着。
“我不是很确定……父亲愿意为我佯攻,而不是让我来辅助他,是否意味着某种内定的……选择。”荷鲁斯说。
“这是对你的功绩与地位的认可,荷鲁斯。”
“可这不是一件好事。”荷鲁斯重新抬起头,能见到牧狼神在私下里真正的严肃思考,对于四王议会而言都堪称罕有,“没有人希望凌驾于其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