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去之后,我看见他们都倒下了,亮橙色的皮毛倒在沙沙作响的树叶里,很多深红的血从皮毛里流淌出来,就像他们吃的碱花一朵朵地重新开在了地面上。
我在他们身边僵住,我喊了他们的名字,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头有些疼,就像我吃了很多的冷草导致的生病,接着,我的全身都开始疼,我的神经像是着了火。很快,我也倒下了。
然后我们站起来,心有余悸地蹭了蹭彼此的头。
周围的环境好像有一些不一样,我们似乎全部站在草地里,周围还有好几千个其他的同伴,还有鸟,或者其他生物。我们身上一点都不痛。
我找到最后从河里游过来的里姆,“你还好吗,”我问。“你今天真的好吵,斯里奇。”他说。
我们抬起头,鱼尾鸟已经死了,但我们来看它的时候,它还活着,眼睛睁开,看起来很疲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它像这样活了很久,和我们一起共处了三百多年,我们把我们拥有的一部分放到泥土里,制造成新的后代。为了它们行动方便,我们提议给它们制造四个爪子,鱼尾鸟同意了。它很温和,总是很好说话。
很突然地,草地消失了,河流也找不到,所有东西都变成一种黑灰又细碎的小东西,像干枯的土。有一个奇怪的生物站在我们前面,很重,只有两条腿,黑色的硬皮毛弄出比沙子还要吵闹的噪音。一些闪电在他手里向着鱼尾鸟的骨头闪出来,一直闪,直到雨又开始下。
“我不是你们,”他说,他大吼,他的叫声尖锐极了,像被杀死了一样让我听得喉咙疼。
他一定是疯了,吃错了止疼的草,这会让我们疯掉。
“别喊了。”我情不自禁地说,我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
他愣了一下,继而更为绝望地嘶吼,好似要把他体内的内脏和血全都吼出来。他手里的闪电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一样,在我们的世界中向着鱼尾鸟射击。
我们都不希望鱼尾鸟死,所以没有一道闪电伤到它。
“你是谁?”鱼尾鸟的骨头问他,它的声音和我们这些年记住的声音一样动听。
“格里-格里斯·肖恩·格奥尔季夫·帕特奥沙利文——”黑色的人咆哮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