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我说了是野兽……算了。”科兹含糊地说,肩膀向下一塌。他关上衣柜的门,靠在巨大的自制铁柜表面,兴意陡然阑珊。“随你们怎样想吧,可能我只是想吓唬你们一下。”
“你还是没有……”
福格瑞姆看了一眼多恩,多恩的手移向他的金色颅骨,又在中途停住。
同时停住的还有罗格·多恩的问题。他看着那些皮制衣服,目光渐渐滑向装载衣物的铁柜,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而福格瑞姆则将信将疑地重新观察那些衣袍。
一股极淡的人类的血腥味——他不会认错那股味道,依然缠绕在这些布料表面。
他移动脚步,更换到多恩所在之处附近,这才看见藏在衣柜深处、难以发觉的微型气味散发装置。
这让凤凰一阵讶然,也不知是该为科兹用人血去熏他的衣料感到难以忍受,还是该为科兹没有真的以人皮缝衣而心生宽慰……虽然无形之中,他仍然隐隐约约地,在这幢房屋中,体会到一种无法被理性抹去的违和。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底线果然是被科兹的把戏拉低了。
“天哪。”他咕哝一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康拉德。”他注意到康拉德·科兹一直避免使用兄弟一词,对于这位攻击性颇高的基因原体,这显然不是一种腼腆。
在这段短短的会面中,福格瑞姆已经不止一次地反问自己,康拉德·科兹真的想要返回帝国吗?还是某样东西,某种思考,正拦住他的脚步,激化他的情绪?
“用任何方式面对我,”科兹说,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话语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
对于福格瑞姆,康拉德·科兹的态度中有一种无法解释的熟悉。在场几名基因原体都能感受到这份特别,费鲁斯用他的铁手拍了拍凤凰的肩膀。
“我真的很希望那不是争端,康拉德。”福格瑞姆说。
“好吧,罗格·多恩。”科兹换了一个进攻对象,尽管从行为上看,他放弃了挑战较为容易折腾的那一个,转而不可理解地、气势大盛地盯上了一块巨石,“你刚才想说的话是什么?”
“你还是没有解释你的试探背后隐藏的内容。”多恩接上他的那半句话。他不想和福格瑞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