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就像其他雨滴所做的那样。
啪。雨滴落在一个憔悴的灵族头顶,顺着尖耳滑过侧颈。刚刚结束战斗的灵族顺手抹了一把,将这一滴雨,以及更多的血雨带进了肩部的伤口。
血雨深入血液的循环,多螺旋基因链迅速中嵌入大量全新的配对。这种狂暴的篡改迅速从血液之内,分别延伸到肌肉、骨骼和大脑内部。
灵族的眼皮颤动不已,眼前在一片血红和奇异的幻觉世界之间不断切换,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骨细胞濒临崩溃,皮肤变得漆黑,而发丝寸寸染上惨白。
最终,在一系列未知的基因重排后,他的状态幸运地获得稳定。
当他重新注视眼前的世界时,只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血腥臭气,和该被判罚的罪孽气息。
这种气味也存在于他自己体内,让他心中满怀对自己过去所为的深刻憎恶,恨不得就此死去。
与此同时,一个高贵而洁净的午夜国王形象,就此深深刻在他的幻想底层。他每每想起,就恨不得当场向国王跪拜献礼,奉上清洗罪孽的一面血旗,从此蜕变为无罪者。
——
“赫克萨凯瑞斯称你的创意为罕见的天才之作,”维克特说,左手虚握着他疼痛的脖子,声音沙哑,“这种药剂能够让灵族无条件地将身心全部奉献给你。他提出这种血液药剂存在副作用,即服用者会对剥皮产生偏好,但我立刻知道这正是你要的效果……”
他放下左手,转头看了一眼正抿紧嘴唇,凝视血雨的康拉德·科兹,继续叙述。
“我要求他改进这种药剂,令人意外地,他说他不确定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但很多改进方向都显而易见。伱也许早就应该去问问这些浸淫血肉艺术千百年的老血伶人,而不是一个人闷头研究,康拉德。”
康拉德·科兹哼了一声,拒绝承认他学艺不精。
对于一名血肉艺术之路上的学徒而言,他的学习时间的确太短了,况且这其中又有三分之二的精力,运用在如何反抗老血伶人身上。
“之后呢?”他轻声问,声音低到只能让维克特刚好听见的程度。“你还做了什么?”
“赫克萨凯瑞斯翻阅着他的古老人皮典籍,通过大量实验,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