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上,将长刀用铁的手掌硬生生握刃拽出其主之手,抛掷于被砖面塑造成一片白骨般苍白的地面。
下一刻,灵族被基因原体拎起,盔甲抵在砖墙之上,碎的石末从灵族背后悉悉飘落。
原体的发声装置开始模拟出灵族的语言,从尚存的栅格和一半覆有仿生皮肤的面部中发出。
“别想教训我,凯恩神龛。你可能自认为在你的破碎道路上徘徊得够远,但你并不了解真正值得惧怕的事物。你明白吗?”
他不准备对自己的存在做出更多具体的解释,他还不够真正地了解这支沉浸在黑暗与堕落的迷幻血酒内的种族,所以他希望他们找到自己的幻想,并将这番幻想寄托在他的存在之上。
在他轻易地依靠先发制人的手法,与战士对一台铁环机械的不熟悉而快速取胜后,更多敌人从教会内涌出,黑色盔甲如源自科摩罗本身幽深黑暗的寒夜中涌现。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变得高效而漫长,首先是一系列在难耐的生理痛苦中偶然爆发的嚎叫,以及盔甲和皮肤的破碎。玻璃与断铁正在扎进更多鲜活的身体,而这只是系列战斗中的第一个。
分裂和暴力立刻爆发在每个黑甲所处的地方,银、绿、金的色彩席卷出一场精准至寂静的风暴。在不断的移动、奔跑与跳跃中,碎片在空中翻滚着互相追逐,几个长着翅膀的飞行人物从附近掠过,佩图拉博抓住其中一个,借用宽刃长刀让它的动脉血从它身体中飞溅而出,翅膀则在不停地拍打。
在这场战斗中,一种细微而规律的律动能够在钢铁之人的每一次徒手攻击随之而来的金属闪光中得到观察。
战斗渐渐从火山的硫磺烟雾般浑浊而模糊的多人的混乱战斗,消减成清晰而危险的简单局势。
生命在佩图拉博的留手下得以存活,另一方面则是他对血伶人的复生技术有所耳闻,而他所在的教会则恰巧是与散布在科摩罗底部的血伶人存在合作的一家。
“停下……”
佩图拉博听见有一道声音说。他暂停了他的战斗,自我检查着他的机械身躯的状况。
这套经过帝皇改造的骨架在面临低于亚空间侵蚀的损害时表现出优异的抗切割与抗打击特性,而这些作为对手的异形看起来还不够熟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