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是政治或军事中的暗语。”康诺·基里曼猜测道,两名凡人偶尔地加入原体间的畅谈,心怀向往地借此触碰一个更遥远界域的边缘。而在场的原体们各有理由去喜欢这样能够与他们交谈自如的可敬凡人。
“我想不是,”莫尔斯轻柔的声音精准地扎进每个人的耳朵,“在我的观察中,那可能更接近一种对事物本质的考察及揭示。”
“但那不可能是一句绝对的实话,除非其中部分词语的定义存在分歧。”罗伯特说,“你才说过黎曼·鲁斯是被母狼养大的。”
“他甚至还有两个狼兄弟,”莫尔斯耸了耸肩,“总之记着不要邀请他去伱们的澡堂,尤其是在喝了芬里斯蜜酒之后。”
“我们应该不会在酒醉后淹死?”
“你不会想看见他把刚抓完烤肉的手拍在你的崭新浴袍上的。”莫尔斯在他的语气里添加了一点儿玩笑性的真诚,从罗伯特睁大的眼睛里获取了他的乐趣。“何况我并不那么确定,芬里斯蜜酒里的毒性是否足够让一名原体彻底陷入无意识的狂欢状态。”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聚会变成了鲁斯的笑话时间。”佩图拉博说。
“因为这里有一个隐藏原理。”莫尔斯的手指擦过金杯上沿,佩图拉博开始觉得工匠这个以就被弄出乐器般摩擦声响的技巧同样借助了灵能符文的辅助。“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们,在两万三千年左右时,我杀了一整个巢都,以及一名锁匠。”
“那个锁匠做了什么?”罗伯特情不自禁地问。
“你看,还是一个锁匠的故事比较具有娱乐性。”莫尔斯不快不慢地摇头,毫不遮掩他的笑容。
“不,我认为在这句话的隐藏条件中,你将一个巢都与一名锁匠平置于同一地位,这在语言上无形中突出了锁匠的……”
“你要再喝一杯吗,多恩?”佩图拉博问。
“哦。”多恩把酒杯放到了侍者端来的托盘上。
莫尔斯笑了笑:“其实我也可以让这场聚会变成佩图拉博的小故事时间。尤顿女士,我们来到这里的路途中,你也提到罗伯特·基里曼童年时发生过不少值得家长骄傲之事。我们要进行交流吗?”
“我的导师,你如果认为这能让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