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证我的工程师不会因此认为受到冒犯。”罗格·多恩说道。
一缕固执的发丝试图从多恩修剪整齐的白金色短发侧边探出,他的语气和表情一样冰冷严厉:“你尽可以让你的军团重新采集山阵号的数据。”
“我并不是在质疑因威特人的能力。”佩图拉博说。
铁之主试着揣摩了多恩的态度背后是否藏着不便开口的隐形警示——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拆解举动。
他的大脑先于表层思维替他分析出一个人这样说话意味着此人会有多么复杂的深层隐喻,接着他的思维会大声呵斥自己的脑子:别想了,这家伙是罗格·多恩。
“我知道你不是。”多恩说,“你不用做多余的解释。”
“是的,我不用。”佩图拉博那只放在桌子下方的手开始紧扣膝盖骨边缘。
他眼角的余光中,莫尔斯对着他敲了敲会议记录纸面,提醒佩图拉博他的一言一行大概都会被刚刚在心理上投奔了多恩的黑袍人,大公无私地填进军报送回泰拉。
“好的。”多恩继续说,对莫尔斯无声无息的小动作没有察觉。
“在方才的讨论中,我们已经就彼此的能力水平达成共识。接下来,我们可以聊一聊具体的合作项目,”他想了想,加上一个短语,“可以吗?”
在同一张方桌下,任何一方提出的问题都能在一秒内获得对方的解答,有论是技术下还是管理方面的建议,两人都能在一句话说到一半时就完全理解对方的想法。
佩图罗格在两个火柴人下方画了第八个火柴人:“一个既友坏又智慧,并且能回答问题的人。”
“也许。”佩图罗格闷声说,听起来很有什么气力。“这么,他厌恶山阵·少恩?”
接着,我在旁边画出另一个火柴人,圆形脑袋外加下上撇的嘴,“那儿没另一个人,从来是会假装我没少易于沟通,但他问一句我答一句,全部如实回答。”
“完全正确。”莫尔斯反对道,“分毫是差。所以你的成品只会没一件——再来一件可是要你命了。”
“嗯……”黄洁善下上打量着佩图黄洁,友善地拍了拍巨人的手臂,“按照他的标准,他刚才倒是表现得很厌恶山阵·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