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发现我分别与马卡多和帝皇承认过我关心你,但尚未对你亲口道出。我决心不能成为和帝皇一样的反面典型,所以我打算坦白那么两句——行了,就这么简单。你还想听好话我就只能开始朗诵赞美诗。”
刚刚被安抚的佩图拉博立刻目瞪口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跳进他的思维回路。
但在这样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与躺在藤椅上摇来晃去的莫尔斯一本正经地介绍他深思熟虑后的祷言,和每个单词背后的编排深意?
“你这些年……在收集我做的东西吗?”
佩图拉博双手一齐拍在脸上,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在我知道你其实不会真的因情绪而伤人的时候。”莫尔斯拿过佩图拉博指节紧绷的手中写着祷言的纸,右手在空中一晃,指间多了支羽毛笔。
“那你……最后记录的东西是什么呢?”佩图拉博尽力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值得害羞的。
莫尔斯点头:“挺好,符合你的个人风格。”
莫尔斯向后稍退以便视线聚焦。随后,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压低声线,低沉有力地逐字念诵:“钢铁生力量,力量生意志,意志生信仰——帝皇都跟伱传什么道了,信仰生荣誉——你竟然在乎这个,荣誉生钢铁——绕回来了,嗯,挺不错的……
他立即坐直,挂上他的标准微笑,兴味盎然。“说来听听。”
一段录像倏然出现在空中。
今日就算了。他想。
“嗯,所以是什么?”
“我……随便想的,还有很大改进空间。”佩图拉博不安地提前解释起来。
“好了,”莫尔斯站起来。他拍了拍佩图拉博的小臂。“我珍藏这些事物,是因为我在乎你的成长。”
莫尔斯挑起眉,打了一声响指。
另外,每张图都是黄黑相间的色彩搭配。这不得不让莫尔斯觉得佩图拉博早就想好方案,这会儿只是隐晦地在他面前自我夸耀。
莫尔斯接下稿纸,佩图拉博简直是在把设计图当油画去创作,看起来他最近实在兴奋过头。
假若令他站上宣讲台,那么他很清楚该如何调动全场的氛围,并在阿斯塔特们的情绪上扬到至高点时,带领他们喊出那满载荣耀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