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提问。
佩图拉博不明所以:“我需要吗?”
莫尔斯发出一声“啧”,一串咒言符文一闪,他接着问:“确定不需要?”
“我确定不需要……”佩图拉博犹豫起来,这里一定有个陷阱,但他手头的已知参数过少,无法助他推导出陷阱的真容。
莫尔斯低声笑了两下,这笑声又极快地放大,迅速演变成爽朗的捧腹大笑。
他的反常表现愣是让佩图拉博靠近三米的身躯浑身一冷,差点连他今日要来汇报的奇异事件都忘在身后,只想逃离莫尔斯罕见的大笑所带来的未知威胁。
“莫尔斯?”佩图拉博试着用喊他名字的方式制止莫尔斯漫长的笑声。这方法奏效了。
黑麻布收住笑意,找回了平日略带讽刺的常规口吻。
“你让我真正找回了我的好心情,佩图拉博。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时日中,面对任何人,都能牢记你今天拒绝时的决然口气。”
“我会的。”佩图拉博重新支起他的冷静。
他发现最近几天莫尔斯再没有以“孩子”这一词汇称呼他,难道是莫尔斯终于认可他已经长大成熟?
这一认知令他心生满意。
莫尔斯的房间没有适合他体型的座椅,佩图拉博决定以成人的自信站立着做他的汇报。
“记述官已经整理出本次事件用于面向群众公开的通知书,我希望与你共同确认这份通知的合理性。事后,通知书档案将进行历史记录类封存,在卡丽丰执政后的第一次官方历史修订中记载于洛科斯的史书中,一直保存至洛科斯的毁灭。”
“或者保存到某位僭主决定把图书馆烧了。”莫尔斯说,“讲一讲吧。”
“上一次历史修订是在约二十年前,卡丽丰与我讨论过后,决定让我自己来负责我在洛科斯的这一段史书的编写。”
“我将任务分解为编年、记事、杂项、时令、地理环境、人员更替、政务记录、重要传记的部分,依次分散给各个有才能的文员书写整编。如今他们正在依次向我提交初稿材料,大部分都只需有限度的重整和修正,以去除矛盾冲突、尽可能保证真实性。”
说到这里,佩图拉博给出一个停顿。
今日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