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胧，她能在这种视线不佳的环境下确定方位，确实有些厉害。
……
经过拉比亚内提炼转述，帕赫兹现在也知道了我经历过一场漫长的幻梦，当时她有些得意的笑着说：“嘿嘿，看来我说的有某个存在，想让他看些什么的猜测是对的。”
但是立刻遭到了拉比亚内的驳斥。
“对什么对！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些是不是准确的，之前就出现了很大的误差。还有，你别再抱着可笑的幻梦觉得你信奉的神明是真实存在的，要是存在也是个邪神或是个罪神！”
“呜，我也没说那个存在会是暗月之神啊……”
被拉比亚内无情反驳，甚至还攻击自己的信仰，帕赫兹修女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过了，倒不如说对一直以来的信仰产生了怀疑。
她走出凯撒利亚才知道，外面是有真的神明存在的，而且在信徒祈祷时会做出一定的回应，最差的也会让信徒体表闪个神光什么的。
但是关于暗月之神，外面的人根本没听说过不说，帕赫兹从小以来祈祷了无数次，无助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无数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那么……祂是真的存在吗？还是如拉比亚内所说，只是统治者愚弄人民的手段？
帕赫兹不想搞清楚这么多，也没有那个脑力想这么多。
帕赫兹听到拉比亚内最后的推测——接下来到达小教堂可能会看到很大变故，可能他的父亲失踪，可能小教堂变成大教堂，也可能遇到她不想的见到的依斯坎旦大主教，还有她有些畏惧的圣侍长蒙塔拉时，她一开始是变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看样子似乎想打退堂鼓了。
不过最终她还是决定回去，回去带走她那个当初死活不愿意一起离开的父亲。
这也是现在即便能见度很差，帕赫兹依旧努力辨别方向的动力。
……
血月在凯撒利亚升起后就没有再落下过，血色月夜之下，一切都在发生变化。
“呜！这些植物在动？”帕赫兹发出了快哭出来的惊呼。
我和拉比亚内跑上前，第一次看到了凯撒利亚血月下异变的植物。
这些矮灌木的叶子已经落光了，但是茎和枝却像海葵一样随风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