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不愿开口。
于是范闲扯着刘单株的脚就要往火里塞,火光照在范闲的侧脸上,刘单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地狱使者。
“咯吱、咯吱——”
刘单株的面色惨白,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上滑下,牙齿都要被咬碎,现在已经知道害怕了。
“啊!——”
在范闲把他的脚塞进火里的一瞬间,刘单株终于发出来惨叫——
半个时辰后,刘单株的两只脚已经烧成黑炭,仍然还在活着。
尽管这样他还是不肯说,范闲觉得自己是小看他了,这个刘单株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这样了还能忍住。
掰过刘单株的头,范闲将一颗吊命的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审问无果,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范闲想着便转身离开——
是夜,疼晕过去的刘单株终于醒来,他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扛着。
扛着他的人发现他醒来,终于开了口:“你——你葬送了两位同僚的生命,就是——就是为了落得这样的结局。”
铁拓重伤未愈,又扛着刘单株行路,已是十分吃力,因此说话断断续续。
“为什么救我?”沉默许久的刘单株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