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次,右贤王和日逐王突破防线,他在里应外合,不就能像刘单株一样,成为西胡的大当户,佣兵数万了吗?”
叶重做事相当谨慎,这次为何只在定州留了五千人马。
范闲满脸疑惑的看着叶重。
而叶重却敲了敲桌子,压低声音说:“东南百里在是数万名定州洲军,我本想明日去往边境,洲军入城,让刘府尹接掌。”
这话的意思是,林居瞿这次叛乱,还调准了时机?
如此,叶重便无法轻易离开定州,前线的战事又吃紧,随时有可能出乱子。
难道林居瞿牵制叶重和洲军,真的是为了给右贤王拖延时间吗?
“这次,恐怕指望不上洲军了……”
刘府尹幽幽然说了一句,抽出了一份公文。
范闲和叶重看过后,不禁更加惆怅,如今定州军也动不得。
“他的叛乱,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要是一味地不处理,恐怕真的会延误军机啊。”
刘府尹毕竟是定州府尹,精通兵事,简明扼要的指出面临的问题。
更加内忧外患的是,叶重身边还有一位密谍,不过可以确定,这个密谍不是林居瞿,因为当时他还在云阳寨。
这样一来,刘单株的一切行动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的。
叶重斟酌许久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云阳寨寨墙只能守住游骑,我可以带两千人,突破城墙,用威望让叛军归顺。”
范闲思虑片刻:“你可有这个把握吗?”
想要攻寨,可并不是简单的事,范闲别提有多后悔,没有把白马义从带过来了。
叶重点了点头:“如今之际,唯有一试。”
看叶重如此坚定,范闲也不再质疑,说了一句:“好,那就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