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与侯爷你的谋划。”
听到这,范闲也想起,之前与秦业有过交集。
的确是个难缠的主儿,不禁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思索了起来。
秦业身为枢密正使,是张正伦的顶头上司,张正伦告假是不可能直接饶过他的。
范闲顺着这个方向想了一下,既然绕不开,那就只能让秦业自己答应了。
只见他用茶盖拨弄着杯中的茶叶,轻笑着看向张正伦,道:“不知世伯在就任枢密副使之前,可做过基层官员。”
张正伦不明白范闲为何突然问这个。
但他依旧如实回答道:“进士及第后,曾做过一任县令。”
范闲问及此,继续道:“敢问世伯可还记得县衙那些胥吏的做事风格?”。
听到这,张正伦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现出一抹怒意,猛地一拍桌子道:“那些人推诿不肯任事,欺上瞒下,可谓是油滑到了极点,我庆国的良政就是被这群畜生搞坏的……”
张正伦正说着激动,不由一愣,因为他瞥见范闲正淡笑着看向自己。
随即,他恍然大悟:“侯爷是要我学胥吏推诿怕事的作风?”
范闲对张正伦笑道:“世伯只要想想那些胥吏的做事风格,秦业这一关,想必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