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说完他就转身要出门。
“慢着。”
林若甫出声道。
范闲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他。
却听见林若甫对他说道:“小心些。”
范闲心中有一丝暖意,点头道:“岳父大人放心!”
出门后,范闲将画藏好,然后带上王启年准备好的额缠带,还有挽联,前往张正伦的府上。
今日午时,便是张吉出殡的日子。
现在正是夏季,张吉已经身死好几日,虽然有冰块降温,但是还是阻挡不了尸体腐臭。
范闲和王启年到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寻常官员那种哭丧吊唁满座的景象。
张府之中只有张正伦夫妇,一群仆从以外,有的便是一个主持仪式的人,还有十几个宾客。
“大人,看来这张家在官场上不得人心啊。”
王启年看着张家的这一幕,凑到范闲的耳边说道。
“不是不得人心,是不会做官。”
范闲纠正王启年的说法,语气中到带着嘲讽。
当然不是嘲讽张家父子,而是对那些高官显贵们的嘲讽。
现在的官场,相互之间讲究的就是那些利益,张正伦是秦家的棋子,没什么权利,不能带来利益,有谁会去巴结他呢?
张吉官小,又没有深交的人,葬礼的时候能有几十个同僚出席,就可以算的上是天地良心了。
范闲这样想着,缓缓地走进来张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