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范建听到庆帝的话,赶忙跪下说道。
虽然他的内心确实是怎么想的,但是绝对不能在庆帝面前表现出来,不然就是将家事和国事混为一谈。
“放心,朕不会将范闲留在沧州。”
庆帝起身将手里的纸张对着范建和林若甫展开,道:“这北地的马政就由此人暂代。”
言闻,范建和林若甫抬头看去,见到纸张上写着——邱不器。
二人神色都有了略微的变化,但又齐声道:“陛下圣明!”
“行了,将此事安排先去,让你们手下的动作快点,将此事实,切勿拖延,违者当心自己的脖子吧。”
“夏收的事,就按照刚才说的办。”
庆帝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退下。
等二人离去后,庆帝问一旁的候公公道:“你觉得宰相最近表现如何?”
候公公先是一愣,然后答道:“奴才怎敢随意评价……”
“候公公!”庆帝打断他道:“要是你再这么说,当心你的脑袋!”
候公公一惊,马上跪在地上道:“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庆帝并不打算放过他。
“回陛下,宰相大人最近沉默了不少,或许是失去爱子的缘故。”
听见他的话,庆帝慢慢开口道:“好一个沉默寡言。”
检察院。
“宛长,范尚书邀您一见。”
正浇水的陈萍萍没有一点停顿,对着手下道:“不见,就说检查院和朝臣不见,这是规矩。”
下属听罢,转身离去。
“为何不见?”一道黑影从阴影走出来,问道。
陈萍萍的话一听就是借口。
“唉,他们……”陈萍萍说道一半,摇了摇头,不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