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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公子,沧州府的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药也抓好了。”
“再说,这头风的方法就那么几种,你到时候就算去了也没用,反而会影响邱府尹休息。”
李弘成看范闲抬手要敲门,连忙劝止他。
“世子殿下,范某只是看看,不会影响到府尹休息。”
范闲直接绕过他,朝着门口走去,对着他说:“再则范某其实还知道一些偏方,对治疗头风有奇效,要是范某将邱府尹治好,你也就不用处理那么多的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说着就走到了门前,动手敲响了门环。
范闲的身份尊贵,他要见邱不器,那门房自然没有拦他的胆量,于是便毕恭毕敬的将范闲请了进去。
李弘成见他执意如此,只好跟了进去。
范闲一行人,在仆人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邱不器房前。
到了门口这领路人便不在进去,于是范闲轻轻抬手掀开了门帘一角,然后轻轻的走了进去。
进到了房屋内,就看见头风患者邱不器正躺在床上,头上还搭着毛巾。
因为已经有人通报过了,所以邱不器在范闲的时候,对着范闲说道:“侯爷恕罪,恕邱不器因头风不能下来行礼。”
邱不器的脸色蜡白,声音听着十分的虚弱,又有一点像是得了感冒。
即使现在他卧病再床,但是身为父母官的气质不变。
“邱府尹不必行礼,范某也是听说你苦于头风,这才登门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
对待病人,范闲说话也是十分的温和。
于是便自觉的拿起桌上的药碗,闻了闻里面的汤药,对着门口的仆人喊道:“药的半夏减一半,将茯苓换成蔓荆子。”
“邱府尹的头风还伴有风热,这蔓荆子得猛下!”
门口的仆人犯了难,不知道要怎么做,只好等着自家老爷发话。
毕竟开药的大夫是沧州城内最好的开的,但是范闲也不好惹,这可这么办啊?
“按照侯爷的意思去办吧,随便把这方子给胡大夫看看,让他以后就按照这个方子准备汤药。”
邱不器对着门口仆人喊道。
那仆人应了一声便退下去了。
范闲看着邱不器继续说道:“范某还懂些针灸之术,邱府尹的身子要是配上针灸会好很多,从明日起,范某就会来为府尹治疗。”
邱不器听到他怎么说,立马就想拒绝。
但是却被范闲阻止:“邱府尹莫要说什么拒绝的话,要是拒绝那李同知就被堆积的公务压的没法喘气了。”
听见范闲提及自己,本想一直沉默的李弘成不得不开口说话。
于是他同范闲一起劝道:“府尹大人放心,范公子的医术高超,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让胡大夫在旁边看着,百姓都盼着你快好起来!”
见到他们两个都这么劝他,他也不好拒绝,于是点头便同意。
之后范闲与他又寒暄了几句,便以不好再打扰为名而告辞。
等到出了邱不器的府邸,李弘成对着范闲答谢:“多谢范公子出手为府尹治病,弘成再此谢过了。”
“小事。”
范闲随意的摆了摆手,看着李弘成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想怎么对付柴家。”
邱不器犯头风到是给了范闲一个好机会让他来联络与其的感情,但是因为这件事,范闲不得不先和李弘成合作对付柴家。
李弘成听见范闲的话,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毕竟柴家的势力庞大,实在不好对付。
于是马他们上就搜罗出有关柴家的所有的信息,全部搬到范闲所待的旧衙看来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大半,二人再抬头是已经是傍晚。
“让开!把你们的主子给我叫出来!”
“薛妈妈不就是说了他几句话,你们主子就要杖毙她!”
……
范闲和李弘成正因为柴家的信息过多而看的眼花的时候,门外突然几传来呵斥之声。
听到声音的二人几乎是同时向着门外看去,就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带着几个家仆和门口的白马义从对峙。
“这红衣女子就是柴家的三小姐,柴画屏。”
李弘成从一堆的件抬起头,看向门口的红衣女子,给范闲做了介绍。
范闲看着门外大闹的画屏,感受到了原来李弘成说的刁蛮,看了一会对着门外的白马义从说道:“放她进来吧!”
门口的白马义从摆出了一副解脱的样子,然后将门口的柴画屏放了进来。
“哼!”
她冷哼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带着身后的一堆仆从,一副来问罪的高傲模样。
“你就是昨日在留荷院里的客人?”
柴画屏走了进来以后,直接对着范闲问道,完全无视旁边的李弘成。
等她看见范闲点头,她的脸上变得更加的狰狞,对